被说中心事的石可可将头垂的更低了,握着茶杯,左右的转着,她本就削瘦,此时更是快要只剩皮包骨了,翁然总觉得风在急一点,就会将她和她那日渐宽大的衣衫吹走。 耳边许愿树上的木牌撞出细碎的声响,一如石可可此时乱糟糟的心情。 “为什么一定要原谅她?她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