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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责就是恩典了。按律法,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荣烺对当值禁卫饮酒之事非常不满,“身在禁卫,当值还敢饮酒,这不犯傻么。”

荣晟帝说,“毕竟是亲戚。”

荣烺可不这样看,“父皇,亲戚多了。难道因是亲戚,就能枉法,不用心当差了?今儿给这亲戚讲情,明儿能那亲戚循私,宫里都没法度了!”

荣晟帝说,“先时不还说要有人情味儿么。”

“这怎么一样呢?要是咱们私下看他犯傻,提点几句算了,反正也没旁人知道。如今内阁、禁卫军,还有尚宫局、内侍省都晓得了,这还怎么偏他?”荣烺问祖母,“祖母您说是不是?”

荣晟帝抚额,“罢罢,朕也说不过你。”

郑太后对荣绵说,“朝中之事,不可循私。”

荣绵忙起身应了。

荣晟帝宽解母亲,“孩子还小,吃一堑长一智。”

郑太后道,“还不如阿烺明白,就是犯傻。”

令禁卫军按律处置。

第66章

殿下

正文第六十七章

郑家这件事,荣烺私下还单独同郑锦说了一声,“大表哥怎么这么傻啊?禁卫当值还敢饮酒。”G

郑锦乍听这话,十分羞愧慌张,“真的么?我祖父祖母在家总说,大哥在禁卫军当差,定要用心才行。”

“看来他是没听进去。昨晚皇祖母让宫中当值的内阁大臣、还有宿卫的楚将军、尚宫局尚宫、内侍省内侍一起查检当值禁卫,正抓他个正着。”荣烺也很同情郑锦,“我悄悄告诉你,你知道就成了。也不用往心里去,这也不是你犯的事儿。”

郑锦绞着帕子,“我哥怎么这样儿,在家多少酒喝不得?”

“谁说不是呢。”

郑锦觑着荣烺的神色,就想给大哥求个情。荣烺也瞧出来了,跟她说,“这怎么求情?朝臣、内官都知道了。与其叫人说仗着家势循私,还不如光明正大罚了,把这事揭过去。”

郑锦想想,也是这人理。毕竟,宫中安危不比旁事。

郑锦说,“祖父一直病着,知道这事还不晓得要如何生气。”

“也不用太生气。年轻时犯错不算什么,以后改好了,人家还得说浪子回头。”荣烺主要觉着郑衡有点傻,当然,若能吃一堑长一智,也是郑衡自己的福气。现在看,是有些纨絝的。

郑锦终是有些郁郁,荣烺开解她好半晌。

荣绵自万寿宫告辞而出,回自己宫。荣晟帝也要回去休息,看他似有心事的模样,遂道,“阿绵与朕同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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