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条件很高,可真不是没这样的人。
起码丁欢听说后就问祖父,“殿下选驸马可有比赛?”
丁相看孙子,“你想去参选驸马啊?”
“试一试又没关系。”丁欢道,“薛潼大哥也想去,他已经打听好了帝都上等裁缝铺,买了上等料子,去裁新衣了。还有唐朱唐大哥,听说现在回家见天练箭,手都练肿了。”
丁欢颇有先见之明,早在射雀眼之风兴起时,他就开始练箭术了,现在箭术颇是不差,自觉按此标准够得上驸马人选。
丁相看孙子如此热心,一合计道,“待我明日进宫,问一问陛下吧。”
丁欢笑,“那就有劳祖父了。得了信儿您告诉我,我有好几位同科都很仰慕公主。”
“驸马可不好当。”丁相道。
“公主妹妹那样聪慧,又很懂大义,明事理,还很有孝心。哪怕她不是公主,天下男子谁不想娶这样的女子为妻呢。”丁欢落落大方,他对公主并非迷恋,就是出於对美好女子的向往。有机会当然要争取,万一成功了呢?
哪怕不成功也没关系,起码争取过啊。
丁相一笑,“这也是。”
翌日,丁相进宫就顺带问了一句,“城中仰慕公主的俊杰子弟众多,陛下要如何为公主挑选驸马呢?是不是举行一场驸马比赛?”
“驸马比赛?”荣晟帝问。
“是啊。昨日据老臣的孙儿说,他同科里就有两个孩子,一个去裁制新衣,一个去临阵练箭了。”丁相笑呵呵地,“不瞒陛下,老臣的孙儿也想参加驸马选拔。”
荣晟帝笑起来,“阿欢的确是一等一的俊才。”
“也还成。要是陛下看中他,就不用选拔了,您这就定下来吧。”
荣晟帝又是一阵笑,“此事可非朕一人能说了算的。这样,朕想一想再给丁相你个准信儿。”
“是。臣就等着陛下的好消息了。”
来打听的非丁相一人,连大长公主、长公主、郢王都有来问。他们皆交游广阔,虽自家子弟不可能来做驸马,却有许多相熟朋友,朋友家亦有出众子弟,年纪与公主仿佛,本领亦好。
都知道公主才貌双全,又贵为公主,大家都想试试。
毕竟如前陈驸马那样昏头货色,百年不遇。
看姜驸马就知晓尚主的好处了,当年姜驸马也只是外地寻常武将家族出身,草根的很。一朝得尚公主,立得重用,如今姜家是何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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