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玄钧明明是要娶大女儿,却和二女儿成了一对儿。
而王化澄刚才明明和自己的二女儿互撩情话,可是聊着聊着,却成了自己的大女婿。
嗨,这还真是家门不幸啊。
席间,王化澄还对瞿玄钧提出要求:“贤侄啊,老夫有一件事情,如今也不想瞒你。”
瞿玄钧放下酒杯,一脸笑意,“王世叔有话请讲。”
“是这样的,”王化澄一脸坦然地说:“贤侄和令狐家的小月小姐就要下聘定亲了,是这样么?”
瞿玄钧马上警惕起来,淡淡说:“不错,可这件事又与王世叔有何关系?”
王化澄心说:关系大了,你未婚妻就在里屋听着咱们说话。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拍打着膝盖,“关系呢说大不大,说小呢又不小。”
王化澄显然是另有所指,可他又说:“老夫还听说贤侄还想娶了小月后,纳小夕为妾。
哈,当然了,坐享齐人之福本来是每一个大丈夫的理想,可这个典故贤侄也肯定知道。
那齐人在家胡吹自己在外面如何如何风光,认识许多达官显贵,每天都有贵人宴请於他,每日他也装作酒足饭饱的回家,可真相则是到坟前偷吃死鬼的祭品。”
王化澄显然是轻慢的态度和瞿玄钧说话,意思是他瞿玄钧根本不够资格娶令夕和令狐月一对儿姐妹花。
瞿玄钧却色厉内荏的故作言笑如常。
“不知这是否是王世叔对小侄的忠告,若如此,小侄可真该谢谢王世叔了。”
王化澄见瞿玄钧脸皮挺厚的,其实瞿玄钧的底细他全都知道,根本不够资格坐在自己面前充大瓣蒜。
更何况,两人的目的相同,是有冲突的,瞿玄钧看上的人和东西,他王化澄同样志在必得。
那便没什么道理可讲了,王化澄冷冷笑道:“既然老夫已经把话挑明了,那么索性摆到台面来说吧,小月妹妹你可以继续下聘,至於能不能娶到手,就凭贤侄的本事了。
可是她的姐姐,贤侄就不要染指了,能听懂吗?是老夫看上了令夕,你将就一下。”
王化澄的意思就是说,令夕我看上了,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本来王化澄就和瞿式耜势同水火,他连和瞿玄钧的老子都撕破脸了,还用给儿子留脸面吗?
瞿玄钧眸子里阴毒的寒光一闪而逝,继而气氛陷入片刻的死寂。
随后瞿玄钧故作大方的畅笑,而后便说:“哈哈哈,没想到王世叔自己非要把辈分降下来,这么说,以后小侄就不再是小侄,而是要称呼您一声姐丈了。”
王化澄见瞿玄钧还是个识时务的,不免又将酒宴持续下去,重新摆上酒菜,三人又喝了起来。
期间王化澄不免还要进屋去和令狐月交换一下如何设计令狐夕的心得,令狐月自然也对从瞿玄钧身边打发走了令夕这个情敌十分用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