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裴敏身段妖娆,他渴望至极,只抚摸片刻,意动情开,身下便又撑了起来。
裴毓是下了狠心折腾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进去。
他俯身过寻着她的唇,一点点滑下,到两峰处辗转不去,一边含了两口,身下只抵着峪口处不断摩挲。
他察觉到了女人异常的渴望,暗中骂了那鸨妈妈,又觉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该感谢她,手下更是卖力。
先前的污秽从她大腿间流了出来,裴毓拿过一边锦帕抆了干净,又是探手过去揉捻。直叫她双腿紧夹,下意识呻吟出声,看着他的眼底似乎都汪出了水……
他还待要折磨一番,人却是一脚踢了他,顺势将他按住。
就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就伏上了他的胸膛。
裴敏媚眼迷离:「伺候好了,本公主赏你。」
话音刚落,哪还等他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将他纳入了身体深处!
锦被上她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这男欢女爱的声音更是无度传出。
只叫门外人面红耳赤。
三番纠缠,裴毓舍不得放开,只尽了力是让女人体会一把尽兴。可惜体力有限,又不是仙体,三次过后便已累极。
也怪裴敏,自从他不去上朝了开始,总是漫不经心的就说要来探视一番。
可惜每一次都是虚晃,眼线送来消息时候,无一不是期待,弄得他晚上难以入眠,白日不得休息。
这一下疲惫至极,裴毓直接睡了去。
裴敏药效未散,却是神采奕奕。实在被他搂得浑身难受,等他睡熟了,这才寻了自己的衣裙,重新穿上。她在屋里洗了把脸,从怀里拿出银票数了三张放在男人的枕边,这才翩翩离去。
原本以为,红药定然是被宁王府的侍卫押了去,不想一开门,她就站在门口,脸上红得像个大苹果。
走廊中安静得很,想必是有人给清了场。
她刚一抬眸,就见门边另一处站着的紫衣男子。
他面上还有一丝红晕未退,显然是活生生的刚听了里面的声音……
裴敏回手关好房门,就看见远处乌苏探头探脑的张望。
她垂目瞥见自己衣衫还算完整,这才抬首走了过去。
紫剑连忙跟上,红药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好意思上前。
裴敏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郡王府不怎么太平吗?」
他知道她戳破自己的谎言,也不纷争,只就事论事:「府中既有面首,公主实在不应出来寻欢作乐。」
她不屑地撇嘴:「你该不会去我娘那多嘴吧?这件事还是忘记的好。」
紫剑木然道:「什么事?」
正好走到乌苏面前,裴敏斜眼只瞥了他一眼:「你们主子睡着了,等三更过了准备衣袍叫他起来,本公主在大殿等着他。」
乌苏赶紧跪下。
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待他带人过去之后,紫剑这才皱眉道:「若是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公主存心激怒宁王与他纠缠不清,实在不是明举。」
她一下停住脚步,回头瞪着他英挺双目。
紫剑无畏对视:「公主更应该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而不是男女之情。」
裴敏挑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有男女之情了?」她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罗嗦。」
紫剑立时跟上。
……
香里还有助眠的药,裴毓睡得很熟。
乌苏在外不敢打扰,等过了三更才敲门而入。
屋内香气寥寥,纱帐里面,隐约可见床上男人衣不蔽体,他过去轻唤了几声,仍旧毫无反应。
乌苏不敢耽搁,只得上前将主子叫醒。
他醒过的那一瞬间还以为美人在怀,可睁开眼睛只对事乌苏焦急的眼。
裴毓揉着额头起来,还有点身在梦中的感觉。
「公主呢?」
「回主子,」乌苏不敢抬头:「公主早就走了。」
裴毓不争地瞥着他,余光中却见枕边有着银票一样的东西,一手抄过来拿在眼底。
竟然真的是三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
一、千、五、百、两……
他揉了在掌心,用力撕个粉碎,又一把抓住身边软枕掐紧了摔在地上,尤不解恨。
「她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