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接到乔雪艺电话之前,王子珏在“景宁会所”正是著名的品酒师郞瑞以及他妻子杨咏谈兴正浓,乔总的来电对他来说就是密令。
治好郭宝强的失明症,送走了郭家人,王子珏返回会所,正走回到芙蓉阁门口,听力超级敏锐的他,听到里面的人言辞就没那么友善。
“郞哥,我感觉这个王医师有点不靠谱,说到让他治疗你的失味症,他竟然找借口走了,把咱们一家三个人撂在这里,太过分了。”
“咏,别这么说,咱们是太求医不是来得罪人的,再说咱们只是会所VIP会员,这其实说白一点,就是一个过客的待遇。”
“爸,母亲说得对,这个王子珏肯定是言过其实,被人吹捧出来的江湖骗子,不然的话他与你谈论最多都是酒的问题,至于治病的事,他只字不提。”郞琦有点愤然。
杨咏黯然失色:“郞哥,如果你恢复敏感的嗅觉,失去品酒师这份高薪工作,咱们的生活质量肯定会掉几个档次。”
“咏,名牌服饰,名牌包包,你买得还少吗?你所谓的高质量的生活让我”后面那句“压力山大”的话,都到嘴边却强行咽回去,一个喜欢挥霍的女人给她男人的生活压力实在是太大。
杨咏脸色有点悦:“如果不是你嗅觉出了问题,上个月的薪水进帐的话,我看中的那个限量版包包早就成了我的收藏品,何至于被赵玥那个贱女人给买走。”
“父亲,咱们走吧,何茜茜这么人介绍的医师太不着调了,一个小诊所的医师,医术肯定高不到哪里去?要不咱们再去求求那不个吴教授,或许他找到最好的治疗办法了。”
“就是!你舍不得离开,你对何茜茜那个贱人的话,如此相信,你同她之间的关系值得怀疑。”杨咏是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霸道女人。
都说男儿怕入错行,女人怕嫁错郎,其实男人最怕的是娶错女人,娶了一个虚荣心超强的女人,那就是一生的悲哀,就象郎瑞这样子。
王子珏站在门外,听里面一家子三口人的谈话,真替男主人悲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象自己同乔雪艺一样,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何尝不是一种悲凉。
这时候何茜茜蹑手蹑脚地走到王子珏身后,想大叫一声,搞恶作剧,吓唬他一下,却见王子珏转身,伸手捂住她的嘴,摇头示意,别大喊大叫。
芙蓉阁里,郞瑞一家三口就王子珏约谈,中途离开的事,仍然大发牢骚,大放厥词,说的全是有关王子珏与何茜茜的坏话,说到后头,编排出来的胡话越来越离谱。
何茜茜挣脱王子珏抓着的手,推门而入:“景宁会所不欢迎不知好歹的东西,拿VIP卡去服务台退费,从今往后休想踏进会所半步!”
郎瑞一家三口人全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背后无人说,他们认为今天不是说些牢骚话解闷,没想到被介绍来会所的引荐人给听到了。
尴尬了!郞瑞黯然神伤,只得起身带着他的霸道老婆,娇纵宠坏了的儿子离开芙蓉阁,却服务结算。
“景宁会所”吸纳的第一个外来会员就这样退费离开。何茜茜十分自责:“王医师,对不起!没想到他们一家三口人这么不靠谱。”
“没事,谁也离不开别人背后的议论,好在你我不是名人,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背后编排咱俩。”王子珏的话很理智很自律,如何不是会约束自己的情感,何茜茜同她母亲何碧,早就成了他的女人了。
偶尔间的爱昧可以有却不越线,不然生活会一团糟,就好比眼前何茜茜迎面而来,热情拥抱,他伸手理顺一下她额前的刘海:“别自责别难过,办会所的初衷是方便‘奇门微信群’成员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