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孤帆云影送长安(1 / 2)

道浮生 九方阁鹉言 10333 字 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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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内乱,征战杀伐,一行青涩少年立于一旁等待着那自金戈铁马中归来的高悬旗帜

陈、燕两国之间的混战于国家层面来说是平等的,但这种“对立”自十年前凤皇登基之后就已经破碎了,那位伟岸上仙手掌翻覆之间山河坠陨、空间封锁,不打声招呼直接就把燕云立大义以来的土地纳入手中,形成了封闭了空间,其它诸国便就是抗议也无处伸冤;

再者燕国的行为风格较之以前大为变化,出来的不仅都是“天纵少年”之类的天骄,而且青涩、韶华得可怕,一腔热血毫无妥协,手眼通天丝毫不在乎所谓的因果,——至于请底气出手,那是想都不要像,毕竟如凤皇这种恐怖的通天造化与无量手段,哪怕是关注一点七国纷乱的官僚都知道的事实,同时也让它们感受到了一丝恐惧凤皇的成长轨迹与七国而言就是双圣基于南域,那是是一出生便此间无敌,能不引起对方注意就谢天谢地了,更何况是主动挑衅基于把柄?

——所以各家底气都十分得老实,显然也是有所概念毕竟那位造化若是愿意,他早就可以统一七国了,如此大费周折岂不本末倒置、分不得轻重?既然对面愿意对子,何乐而不为呢?——尽管极大可能也是大落败,但至少有后路可退,不会被斩尽杀绝,而它们这些底气留着,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因此整个局势倒也不慌不忙,不过陈国所谓之“战败”应该是铁定的结果,就能回来多少;

不过结果虽然是一定的,但那过程还是有些超乎七国的预料,因为燕云来的将军,是那位白马都骑——都骑者谁?三尺白旗门徒,慕容家嫡系,身负评号的上天骄,这种头衔就已经将他的盛名扩张到“中洲仰望”的程度,更何况其之“天纵”的“纵”字不仅有平常的“放”也就是“给予自由”、“不拘束”,更有“放任”和“即使”的意思,这尊大神出马,就有绝对不给活路的决心和惩戒的内涵!

——毕竟放任的深意是何?纵容啊,即逐明之眼说了,“你做什么都对”,这么一尊上仙级别的大恐怖便就是各家的老祖都要退避三分锐利;“即使”那就更是一个位序和境界词汇,赤裸裸得庇护“哪怕你做了也没事”,更何况还有“放纵”在前,这一切使得“都骑”二字宛如一尊混世魔王,是一种六国眼中“王牌”式的存在,但就是这般凶兽燕云放出来,给了旁观的六国狠狠的撕咬与重击,粉碎了它们眼中有关于“燕”的常识

毕竟他担任的职责是那领衔沙场的将领,也就是说就算你能打败他也不能伤了他,再者能够获得如此庇护的存在便就是在不曾有附加的情况下你都无法与之对峙,何况乎风华之后?——毕竟其它不论,一般民众或许不见,但凤皇这明摆着的帝皇就已然是七国主宰们都不敢惹的神魔了,不然用脑子想想都不会出现那“大封锁”的格局,而如都骑这般受护的后辈,岂能没有手段自保?再者不考虑燕国,六国脊梁是知道滕王阁、逐明之眼的,岂敢真的放肆?

当然,这些在强大的武力面前就显得苍白可笑了,毕竟不说其它,单就有燕国将士做后盾那三尺白旗就不会有任何的损失,可以说那强大配置本就有提防“大能者”这个级别、“立于不败之地”的意思,再者有“白马都骑”和“沧江血裔”的支持,这使得这支部队自问世之后便注定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白马一骑城千万”,相比之下陈国的那位都督就是一尊祭品,一尊不愿意放弃如今地位的“祭品”,故而在白马绝尘之后五日燕国的大使就在陈国的边境等着了,一身白衣,何等得猖獗!

——诚然,以前“燕”不过是凤皇、慕容轩、凰羽这几位亘古大神撑起的脊梁,不过这些争辉南域的名字其之本身就已经超过七国坐标系的能量范围,无法比喻、没有形成概念,但现在随着这少有的出征燕国的名字就跟镀了金一般,不需要去理会,只要知道它们高高在上就好,这般情形的变化以至于将“燕云”流淌笔墨之下都熠熠生辉,比那骄阳都不会逊色分毫;

当然,其它六国怎么下跪、怎么出卖自己的热血这和少年都完全没有关系,它们不过是独自矜傲、守着那一分康概,以至于目及那战场麾旗白马将杀戮变成了艺术,论起差异也不过是它们将目标从木桩变成了血肉罢了,那一片狼藉之下一双双目光瞧不见尸骸,唯有那一片洁白,纤尘不染,且默然决议

或许结局就应该是那冰冷的模样,但真要等它从预想中走出来成为定局,这场面也带不起来丝毫的兴奋与快感,反倒是作呕、心寒、麻木、发慌,甚至是觉得这苍生犯罪毕竟不论如何,这些兵马都是良家子,如今的下场不过是做了那权贵手中的祭品、不过是一种给予“繁荣”的试探与登高望远的垫脚石罢了,那种被舍弃却又要坚守土地使命的纠结、痛苦、无力让燕云男儿心中霜愁不已,毕竟,都是一场无奈而已;

或许吧,望不见尽头的黄沙中白马都骑的身影就已然诉说着那一腔热血的干净,那银枪披风的身影让他身后的千骑少年都明白,那白衣怒了,冷静而麻木中深藏着一种基于“无奈”和“落后”的愤懑,以及身为大燕子民与燕云将领的幸运、感激和说不出的感动;

你我都是兵,但你们的故土,值得你们守护吗?

这一句注定没有回答,但那转身所要面对的战友,就是此间最好的回答——

燕云,值得。

那一日旁观者众,行伍中少年十七月上袍,夺目的光辉叫日月都在颤抖,银枪、白马,那高悬的三尺白旗让其余六国都深深地记住了那傲慢而柔软的少年,白马都骑,苏易;

不过那一刻很短,他走了,走得不急不慌,身后是浩海一般的陈国尸体,是它们轻松就夺走了姓名的“敌军”;但是这样的对手太弱了,它们就跟展板上的肉一样,不知道是从哪里割下来的,早已经死得动弹不得,它们需要做的,就是麻木得抹去它们在这一片土地之上的痕迹,顺便得也稳固了“燕”在七国之中那高不可攀的地位,——至于瓦解那一切猜忌、不甘心的,仅仅只是三次简单的冲锋有都骑的领域在它们的长缨甚至都不需要用力,所谓的敌军也不曾让它们走到“近战”的程度,便就是一片甲胄都不曾有丝毫的损失,傲得俨然,骄得纵然,所谓之鲜血也不过是都骑觉得,身上要留一点血腥而留的;

或许,是处于对对面二郎的尊重吧;想着七千军马平淡如水,神情不然,待风沙淹没足迹后少年骄纵风华,滚滚风烟过后场面一片焮燃,大火冷漠地吞噬着大地,想来,不过是仅此而已。

该走了;有好友要来;

想着苏易的面容微微一动,带着些许的善意与欢愉,恍然间那冰冷而残酷的面容绽放开少年一般的青春写意,那疾驰的白马都骑可谓寒风卷落叶,凌厉得疯癫,壮怀激烈;当然,那位燕国大使来此肯定不是为了献上这苍白祝贺的,毕竟燕云风骨何苦来哉?——少年热血来的!

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远处那白衣突然心有灵犀地豪迈大笑,霜白的衣袍在大漠中如凛冬一般降临,覆盖一切浑浊的死寂,繁琐而华美的礼服在他的身上显露出一抹洒脱大气的神韵,但意外得和谐、有情趣,胸口长缨流苏迎风招展,脊梁坚挺身躯,那万古长青的风采交织着愁苦的大义,但如今这些从烂泥中茁壮的姿态已然有了不一样的模样,这,是燕云的风貌

想来,这是其它六国都望尘莫及的少年风采!

漂亮,好!

此前有异样,感受着那无畏而风光的色彩,那城头将领恍然间眉头紧皱、不知应该如何去辩解什么,但血液中的沸腾竟被那一双真挚的眼瞳得闪烁不已,宛如一见钟情,好似林深时见鹿,那种苍茫与“此间唯一”竟有些模糊了时光,但对此那大将能做的却也不过是紧握手掌,又慢慢得松开;

真得是少年啊!这一抹气息,纯得不能再纯了;不过哪怕是亡国了都会有豪迈烈士背负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是如今不过“家国屈辱”?他知道自己不能失了理智,也不能沉迷下去,这应该是仇寇,但不论如何那汉子仍旧是不能压抑住心中的情绪,毕竟眼前那少年风华卓越,此刻那毫无外交礼仪的动作迎面扑来了豪迈的大气好似一片广袤大地,让它们忍不住想进去,想与之把酒言欢、想与之抵足而眠、那近乎热泪盈眶的风华绝代叫一切沉默都深陷泥沼无法自拔,这种“志同道合”却“不相为谋”、“同知己”但不能“同德”的大悲情剜去了旁观者心中的大半肝血,疼到面无血色,痛到此生再难有气!

为何隔江听《后庭》,却遇见了那一生红颜;为何一生蹉跎,却遇见了年少志气;为何意气风华,却注定了故地哀叹;为何你那一身白衣叫我心颤,却是带着张狂入侵?

将领面色霜白枯败,恍然那件他终于知道为何天骄会这么喜欢猖獗这个词了

我是来入侵的,肆无忌惮;

但,生得好……

那罪到底在我、是你举起了正义的审判,还是我被该死蛊惑、背负上了的枷锁……

猖獗,猖獗……多好的一个词汇啊。

城头落叶凌乱,秋日大雪纷飞,那白袍少年无畏地仰天嘲笑,那姿态就像刑场之上的此间少年,他笑得辽远而深邃,他笑得大无疆且桐城树椅,漫天的寒枝都在舞蹈,旁观者却听哭了,听得此生迷茫而生命仓惶,听得默默四望而举目茫然!

为何啊……

漫天白雪悠悠而怯怯,唯独那少年,那一身的安然。

燕云……那是一处如何的世界,……

无力感蔓延,它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却是第一次郑重而严肃地去反省那一生的经历,恍然间,需要救赎;救赎……蛮汉眼眸闪烁,盯着那黄沙大漠心中绞痛,不知该如何坚守他知道眼前的选择,其中张弓是最荒唐,但对陈国最有力的选择,但现在他恍然觉得,射杀那外交官除了满足内心的愤恨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很荒唐的决定,不仅是“不斩来使”,更多的是“燕”得强大,但不知为何,自“射杀”这个念头跃上心头之后它就一直挥之不去,对此他茫然而失措着,但到底,也不过是内心的遐想;如果,还有理智的话。

漫天白雪,此间的树木早就被砍光了,黄沙大漠之下“关城”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边境了,没有丝毫可以居住的客观条件,白马都骑一定会回来,而他这武将,也一定要做出自己的选择,不过在他静默的瞬息,那城头的白袍却不曾多想;或许吧,入茶本就不需要尽多少气力去花费,再者他的任务也不是陈国,在此不过是为了贪功;想着风华少年旋转着手中乔木淡淡一笑,——如果说“燕”对“陈”有所图的话,图的不是“领土”亦或者“六国”,如今它们的动作是基于南域的动作

所谓“七国”这小小的池塘是容纳不下燕云的豪迈的,但想要走既有通道、追击三大帝国是很难的毕竟“三国”之下还有很多的空隙,但轨道却只有“三国”这一条,——“帝国”作为中土集合势力的标杆,本就是强行撮合的结果,其之造化所属南域“南域四十七”都顶尖,因此燕云哪怕再强大也无法做到让“大国”影响南域,甚至说连中土都不行-毕竟所有的资源都是三大帝国说了算,而“资源”分配是很早以前就最好了的,既然有“帝国”就一定会形成“大国”,这是恩赐也是枷锁,所以“十七国”永远逃离不了“大国”,因为没有多余的能量去供它们跳出这个框架,毕竟中土就这么大,上限定死了,——

当然,这里也有成全“帝国”的意思为了让三国成为凌驾南域魁首之上的“帝国”双圣费了很大的力气,这也是中土轨道为何起来比天下稀疏却整体的原因因为这就是一条资源运输的线路,这就跟演化一样,突然就在“帝国”和“大国”之间断代了很多,而这一切只为突破框架,弄出来一个可以“凌驾”的“中土三帝国”;不过虽然这么说,但到底是资源,而“天骄”这种资源是不会被束缚的,再者南域魁首们之所以立足的根基是“天骄”,甚至可以说也正是因为有这些超脱职务南域支柱才会有“通天”之美誉,因而大燕如果有“天骄”,那么崛起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它们也在尽可能得提升家国品序,那么此刻出世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位序先凌驾于七国之上!

——如果说“中土十七国”在以前稳住了“燕”的退路,那么在有天骄的情况下它也限定了燕云的“道路”,这种气运衔接的结果在未来会对国体造成毁灭性打击,所以如今它们出世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超脱”这个框架,让外界提起“燕云”不会想到“中土十七”而是“中洲第一”这也是慕容轩与慕容冲一直在做的事情,现在的燕国在普遍意识中已经是“凤皇”的“燕”了,就跟一个夹子一样,只要时机得到它们就能用力将“燕云”从“十七”里面拔出来,其中做出的牺牲和努力也是不足道哉的

天骄生而“明事理”,所以自觉醒了那一刻它们就至少有了一个“百年”计划,回来的那更是,每一步都是交易好的,“不可能更差”,所以昔年慕容轩凭借自己的大主宰的身份成为北宸的“执剑者”就十分得可疑,——毕竟那是南域“百大大能者”之一,这般蛟龙去了北宸洛城实在是莫大的损失,而且为了能够满足条件,他还得先成为“乞丐”、结束和紫兰轩的伴生,——当然,此前交易“轩”字也是一种伏笔,——可以说燕国为了超脱之路是伏笔众多的,而且为了交易细节得平等、“不可逆”必须是天骄出马,不然哪怕是天纵都会出瑕疵,其中权衡不可谓不“狠厉”,至于这缺失与“弥补”便一定要在“燕云”身上体现

从国体上来说,燕缺资源,北宸需要天骄助力,有这种交易在就足以在表面上做假账,但更多的,却是燕国的气运好先帝太子慕容冲,这就不用说了,南域最高层次的“风华绝代”,身负麾旗、杀神、学前宫次道子等一级名号,这般显赫在任何层次都不会“偏僻”,便就是南域十二底气也没有拿架子的,相比之下其它的坐标系就苍白许多了,这一句话,够了;至于其皇伯父也就是如今的“大燕国公候”也是不得了,膝下两位“天纵”,嫡女所属南域层面的“倾城绝色”,身孕大造化,哪怕鲜有流露但那忌讳却比之慕容冲更加得深远大部分给燕国面子的都是先给那位再给凰羽也就是学前宫,最后才是凤皇,从这可以出这位“唯我”的风采

“唯我”的立场天骄中很多,洛炎、征琰都是,但这些都是“阳·唯我”,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西贝货”,但那位是“阴·唯我”,真正的“存在都不留在灼羽”的上造化,而能做到这个级别的都是青伞、马秋北这种相提并论的,但楸楸的名气之所以大,就是因为哪怕她“唯我”也仍旧排在“七十一帝君”第三十五位,“南域五大亲和绝色”第四,这已经不是什么“大恐怖”、“忌讳”,而是“禁忌”,再者因为“唯我”什么信息都没有,根都不知道扎在那里,不存在与“灼羽境内”,以至于很多时候上道者都忘了燕国还有这位,——不是其它什么,仅仅只是“忘了”、“没有能力记住”这种“记不住”不知道是不是和境界有关,因为执宰们也会忘记她,如果是这般那就只有天骄才能知晓这位“绝色”,那么“南域五大绝色”就不会出来,——毕竟天骄不会找麻烦弄个什么排行榜,——所谓排行是面向“南域”的,是为了凝聚“南域”这个概念的,那位都记不住需要这么大费周折做什么?总之明里暗里都透着古怪,也配得上“禁忌”得提及;

至于慕容轩他是遗腹子,但一出生就觉醒了,跟着慕容冲四处流浪,属于“天降命格”,后来白马都骑、白袍昶权、白羽郎君它们从头到尾就不像是“天纵”这个层次的,——一般而言“风华绝代”都是有伴生的,少的天纵有三,多得天纵一百零七,“天佑”、“天赐”因果衔接不强,所以无法统计;“天骄”则不一定,但没有明确的伴生记录,但理应不会有这么大的差距,所以猜测也有,不过要么是“天赐”、“天佑”,或者关联性不如“绝代”强,——不过天骄暂且不论,如今燕国“绝代”这个级别的算上凰羽有三位,再者“燕云三杰”们从表面上来就不属于常理的“天纵”,应该是“峰顶奇才”那一类的,因为它们不像是群体伴生,而是里面的“小队长”,因此燕云的实力就不好说了,但不论如何“统一七国”都不是开玩笑的,反倒是将其余六国“所谓”的反抗衬托得好似胡闹;

不过这些都和燕无关,也和所谓“道德”无关“中土十七国”一直以来有恃无恐的就是它们的底气,这里说到底就是不太平的,万年间战乱不断,凤皇统一是“合法”的,再者进入这般麾下不论是平民、修行者、贵族都是由益处的,哪怕是皇族也不会过多拒绝,毕竟它们就是这般的产物,就当“七国合一”也没有什么,毕竟想要凝聚力还是需要有“正统”的;不过就如前面说的,那霜白的狂士怎么做都对,但他之所以掺和除了“无聊”就是“贪功”,想出来吼一嗓子纯粹是宣泄;毕竟皮痒了,没童年,没挨过揍。

念此风华越加放肆,领域全开,对此其之身后的使臣却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位就是那“可比长卷”的白袍昶权当初霖昶带着声望从长景楼回来之后名传中土,便就是燕国都有流传,但对此却有许多生不忿,说“可比”二字还是中郢给面子,毕竟陈赟单论评赐许多的天骄在如今保守的阶段都要落后一筹,慕容轩与当初陈选都对他很是欢喜,便就是与他同一气质的洛炎也不曾生厌,不由分说灌了他一口蜂蜜牛奶,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这般风华至少是和“诸予宿”一个级别的,这要不是在燕国而是在三大帝国境内,凭借流通性和权力早就放性下一框架了,——民间称呼“天赐”为天骄已经是很常见的事情的,所以有阻拦,防止巡查使到处去审核、耽误时间,也就三大帝国有这种权力,不然段止翎的伪装于坐标系上不一定有多少光彩,这也是一种“特权”,但在燕国那就算了,除非凤皇去担保,但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做它干嘛,所以陈赟的名声也就在燕云境内流转,哪怕是七国的那个排行榜也不过是最潦草的“描摹”罢了,而且也不值得——

燕国明面上的“三杰”至少是“三字”天纵,已经可以碾压中洲的天资了,所以也不需要把外界弄得乌烟瘴气的;不过少年说到底还是意气行事,眼前都骑在陈国领土上扮演着“猖獗入侵者”的角色,却始终没有“英雄”来降服之,对此昶权少年的内心阴郁,很不开心毕竟声望是需要刷的,不过一连七座城,守关大将就没有搭理他的,那种挫败感……

我都这么放肆了,怎么就没有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想着风华伸了个懒腰,遥远处白马嘶吼,长风变月……

莽夫!

又来抢我风头!

尽管不曾瞧见三尺白旗,但陈赟的神色却突然黯淡了下去这次出征是算了军功的,前面自己不知道有多少功劳可以拿,但到底是没有“尽功”,所以和苏易比肯定是比不过的,但是他临时有事,既然都在陈国了肯定是要留一会的;不过他要在边境逗留、耽误了功夫,却不是很乐意见到那三尺白旗,毕竟这般他就没有借口在要塞游历了,想着泡汤的计划风华气息收敛,至于那城头的汉子,自感知到那气息他就开始手脚发寒,毕竟如今这时节出现在这的,除了那位将领再也不曾有了;

此间灰白,感受到故友的风采白袍神色反倒宁静了许多,安稳中有着些许的怀念在如今这天骄坐观的时刻,南域最好的军队就是苏易的白马了,那气势便是军府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那是上古时期的军队,如今的南域比不了;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陈赟淡淡一笑,那笑,好到手舞足蹈;

来了;就歇会吧;

我的,督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