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素,好奇心害死猫啊!
“那,那秦家军也算是虎狼之师吧,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晋阳王手指轻轻敲击桌案,轻蔑一笑:“呵呵,虎狼之师,刘监军和谢将军早早就断送四万之众,其余六七万将士也都被他们打散重编。哼秦家军重整,没有引起哗变,也算他们有些手段。你还指望那一盘散沙能抵抗北梁兵马?虎狼之师,虎狼都散了,何来虎狼。”
张致远感叹:“可惜.”
张致远想起什么看着周泽景道:“你不是说飞雁关有那什么蒋幕僚可一时无忧吗?”
晋阳王抽出一纸张,示意张致远接着。
张致远上前双手接过,打开一看,卧了个大槽。
没有最扯,只有更扯。
密函上说,蒋幕僚在北安府被人刺杀。
实际情况是,蒋幕僚被十一岁男童咬断下体,男童趁其弯腰捂腹之际一簪子扎进后脖颈侧,蒋幕僚重伤病体难支。
被大皇子派人接回京城养病。
张致远看的后背发凉,现在的娃子都这么虎嘛!
一个镖师家的幼儿居然有本事重创一个大男人。
差点还以为是那对夫妻带出来的娃。
前院,大牛傻愣愣的看着从眼前大步而去的几人。
谷子拽了拽大牛说:“大牛哥,你怎了?”
“我没事。”大牛极力压抑心中的狂喜,拉着谷子快步回到两人居住的院落。
自己这回绝对没看错,那就是自己父亲和军师,对,还有秦三几人。
父亲真的没死,他真的没事,老天有眼啊!
对了,自己要去前面等他们,真傻,居然不去追他们反而跑回来了。
谷子乖乖坐一旁,莫名其妙的看着大牛兴奋的来回踱步。
唉~大牛哥现在长成大人了,也有了大人的臭毛病。
自己小怎么了?可自己聪明啊!
所有要拿小娃当无知的哥,都不是好哥。
谷子心中碎碎念。
“谷子,咱们去前面,看看那几个人什么时候出来。”
“大牛哥,那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吗?”
“嗯,好像是,咱们快走。”
“哦,不如先问问领路小厮,那是什么人?”
“我知道是谁,不用问,在那等着就行。”
大牛领着谷子焦急的等待与父亲相认。
秦将军问带路的小厮道:“刚刚那人就是小王爷请来的教头?”
小厮恭敬的回道:“回将军,正是。”
“军师,你看那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将军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有点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
秦三是秦将军的亲卫,与大牛接触的比较多,大牛小时候经常被秦将军带在身边教养。
可以说,秦三比秦将军抱大牛的时间还多些,此时心中也疑惑道:“主子,我看着有些像三少爷。”
秦将军脚步一顿,又摇摇头说:“我儿今年也才十五,那有那般大。”
“哦,是属下妄言,不过真的有些像。”
几人到了书房外等候传唤。
进了书房,行礼参拜。
晋阳王神色淡定,直接了当的对秦将军说:“飞雁关破,本王估计不日就会收到求援信件。你对北地熟悉,对北梁人做战方式也熟悉。就由你领兵三万,前往支援。”
秦将军还没从飞雁关被破的打击中回神,就听见晋阳王下的军令,赶紧敛神道:“末将遵命。”
“即刻起,整顿兵马,随时待命。”
“末将遵命。”
“父王,孩儿请命前往。”
“嗯,也好,你就跟着秦大将军好好习学习学如何领兵作战。”
“孩儿遵命。”
“粮草一事.”
张致远上前道:“王爷,张记在长平府有粮仓,不如就近调派。”
晋阳王欣慰的呵呵笑道:“致远办事我放心,不如粮草一事就由你二人负责调派。”
“是,遵命。”
“是,孩儿领命。父王,军情紧急,不如即刻启程。”
“唉~你这毛糙的性子还需好好打磨,一无圣命,二无边关求援信,只要我晋阳兵马一动,朝廷就敢治我起兵谋反之罪。北地要救援,北梁人也要赶出大顺,可最重要的是你要能自保,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孩儿惭愧,是孩儿操之过急。”
“嗯,好好跟着秦大将军学学,不止是行军打仗还有为人处事。”
“是,孩儿受教。”
晋阳王挥挥手道:“都下去筹备吧。”